简介
李胜英
金南珠,车银优,金康宇,林世美,车秀妍,杨惠智
韩国剧
韩国
2024
荷兰单元的作品让人信服了这个小国家悠久强大的纪录片传统,围绕着伊文思(joris Evens)这根标杆,树立起类型多样数量庞杂的丰富作品。在大会副秘书长何先生对国外买家的了解认识中,纪录片可没那么多类型可分,他们都只关心对真实发生或未来会发生的还原或预演,不论它是写实还是表现,只要它关于真实存在,那它就是纪录片。写实的再现是大多数纪录片选择的态度,主观的表现则发展出纪录片的试验性。至于还原还是预演,那是由题材决定。 写实和表现这两条路,伊文思都很彻底地走过,前一条路发展出《四万万人民》、《西班牙土地》、《愚公移山》,后一条发展出《雨》、《桥》、《塞纳河畔》。也可以说后面那些是实验,但它又确实表现了真实的进行,不过从具象的城市发展出抽象的视听交响曲。 然而纪录片始终建基在客观之上,太过主观的印象绝对会让影像和主题失焦。所谓试验性纪录片始终离人有距离,对我来说,《美好世界》就是这样一个不可逾越过去世界。导演在那恣意地表达着对流浪人口的艺术情怀,诗意的童谣到怪异的音乐、令人厌烦的胡子特写和超现实的废弃铁桥居所,阿姆斯特丹的城市声响搅合上他那些行为怪异的流浪汉,在模糊了记录和试验界限的同时,也掘出一条难以被视听习惯逾越的鸿沟。这些流浪汉是疯癫的艺术天才?或者仅仅是日常的另一面?这是他所向往的有差异化的“美好世界”还是提请社会注意的严正问题。我疲惫地揣摩着导演的意图,不得而知,导演也不想说。 张元在处女作《妈妈》中表现的是智障儿童,用的也是试验的方式。他也想反映问题,他认为当所反映的问题已经是上千万人口的问题时,已经不能称其为小众电影了。可他或许不知道,大概同一年(1989),有另一部电影在反映智障儿童问题上走得远远比他成功,那叫《启明星》,学校要求组织观看的。当然,《启明星》的艺术价值无法和《妈妈》相提并论,但如果只论宣传作用,那又是另一种结果了。 所以,如果纪录片承担起反映甚至号召关注社会问题的责任后,它的宣传功能就不可避免,导演也就不该一味逃避,追求试验性的“客观真实”,那只是他眼中的真实。对于阿姆斯特丹流浪人口这样本来就挺漂的人群,则辅以眩晕的艺术拍摄法,那早就云里雾里的,离观众十万八千里了。怪不得,电影院放映厅里只有我一个甘愿上天的观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