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动乱后,知青丁尚标带着妻子回到上海。学业中断,没有一定的技能或特长,让他在这个充满变化的社会中举步维艰。在朋友的鼓励下,1989年6月,丁尚彪飞赴日本,开始了求学创业之路。在北海道的阿寒町,他和一群同胞为了前途而努力学习,最后却不得不逃到这里谋生,成为一名非法滞留者。这期间,他的想法发生了变化,眼看学业无望,丁某把全部心血都花在了女儿身上。为了送女儿去美国留学,她拼命打工。在日本的十五年,一家人天各一方,相见有难,有苦,有乐,有误解,有理解,各种情感,言语难以言说……本片是系列纪录片《我们的留学生活——在日本的日子》的收官之作。这部纪录片与一般纪录片的不同之处在于,时空跨度大,但由于制作者紧紧抓住主人公的命运和一家人不能团聚、天各一方的情感主线,使得整部纪录片节奏紧凑,富有感染力。专业人士对这种催泪效果和严肃题材的高超结合给予了高度评价。张丽玲拍摄的《含泪而生》等系列纪录片,聚焦人生命运,既是纪录片的佳作,也是人生的教科书,具有永恒的感染力。很多日本人在困惑时录制纪录片并观看,从中汲取力量寻找答案。张丽玲和她的同伴们辛苦了十几年,制作出了这部堪称人类宝贵财富和瑰宝的系列纪录片。
我是如今才知道这部电影的,虽然这不大可能再重大的影响我的人生,但这样的经历实在令人肃然起敬,这样的精神实在令我顶礼膜拜。并且我还看了最近的关于主角的独家报道。我不由拿起笔,想写几句。
首先结合报道,更加完整的勾画了老丁的一生:上海普通出身,下过乡,后来进入了一个普通厂,没技术没学历,面临下岗,举债去日本想读书,发现被骗,选择当黑户留下,并一直坚忍了十五年,直到女儿博士毕业(电影讲到此处)。回到上海,去一家日企当翻译,投资房产,一并卖出后移民美国,并且继续在餐馆打工,准备65岁退休,用十年去旅游,把挣得钱花掉,同时写下最后的回忆录(近期采访所提)。
老丁的人生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的最好写照。这里我无意去评判这十五年的分隔是对是错,是否符合一个正常人的道德和心理需求。但对于他,留日十五年的原因非常简单,那就是工资极高,可以攒起来供女儿出国。国内每月100元工资时,他在日本一天1000元!他说“仿佛像在捡钱”。
老丁无疑是成功的案例,因此也能使得该纪录片红极一时。
回过头再来看,我们心中会有无数个“如果”,最重要的一个“如果”就是:女儿要是没这么优秀,出不了国,甚至仅仅只能考上一个普通大学会怎样?抑或直接是个败家女又会如何?
在我看来,结论很简单——这是一种相辅相成,没有父母的拼命劳动,女儿不会有经济支柱;没有女儿的拼命学习,父母也不会有今天令大众羡慕的日子。
但我似乎已经可以想像出,女儿只要不是败家一类,老丁凭借在日本的打拼所得,带回上海投资房产,一家三口继续正常工作,没有大病天灾,如今应该是个小康之家没有问题,就只是不会再出现像本片所产生的那样震撼了。
影片能挖掘的角度很多,获得的感悟也很多。在我浅薄的思想看来:
一个是“知识改变命运”依然是亘古不变的真理,尤其对于大部分的普通人。女儿通过一纸美国医学博士文凭,轻松扎根美国并购置别墅,衣食无忧,儿女成双,社会阶层必然也有所提升。
二个是“有舍才有得”,老丁最后在采访里也提到了这一点。诚然谁都想家人团聚,同时又能得到足够的财富,但这对老丁至少是不现实的。因此他很清晰的权衡了利弊,决定先舍家庭求财富,后得女儿及一家的幸福。
三个是“生命的长度是有限的,就去扩充生命的广度”,这也就解释了老丁为什么去了美国还要打工,而且打的如此之好,以至于拿了奖。我们无法决定能活多久,可能明天就会离我们而去,因此在有限的生命里做更多有意义的事情去拓宽视野充实精神才是难能可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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