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1952年的魁北克,比洛杜主教(马塞尔·萨布林饰)被囚犯软禁。他们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希望碧洛渡能够根据他们自导自演的真实事件,制作一部舞台剧。阅读。舞台上,美丽少年西蒙(奥伯特·帕拉西奥饰)与落魄贵族瓦利尔(丹尼·吉尔摩饰)相遇。同性并没有熄灭两人之间的激情。火花,他们的爱随着时间的推移愈演愈烈。一个神秘的男孩(马修弗格森饰)从他的眼中看到了这一切,他嫉妒地点燃了西蒙和瓦利尔。最终,瓦利埃死了,西蒙被确定为凶手的神秘男孩判刑。如果这部电影中的人物是
影片开始于一个骗局,但并不是一切都开始于一个骗局。这是一部受复仇女神庇护的戏剧,一出彻头彻尾的悲剧,“爱情的分量越重,其后的回苦便越让人难耐”,因带有监狱现实单一男性的困境,因而一处绝妙带有喜剧式的设定——乾旦坤生式的反串由此确立。并且因为监狱简朴的的条件,男人们的服装如此简陋,甚至可以说是破烂,一眼便可看出是一个男人扮演女人,我第一眼也是感觉怪异,别扭,奇特,其后的故事却让人彻底入迷,演员们的演技堪称精湛,雌雄难辨,于这段禁忌之恋的主题同处一色,极其适合。甚至可以说这是一出男同版的《罗密欧和朱丽叶》。
一处监狱中的故事,寻觅着一个真相,一个双向的救赎。寻觅真相的方法是将故事重新演述,因而一个戏中戏的框架结构便自然的形成了;一个双向的救赎,故事开始于一个罪犯在垂垂老矣对主教的忏悔,而绝妙的是最后主教变成了罪人,罪人变成了救赎者。这样的故事发生在监狱,主教坐在椅子上(先前在暗间)无法走动,空间有限,不期然的构成了戏剧的所有条件,并自然的带戏剧的所有气质,浪漫,古典,诗意,永恒,纯净,圣洁。更甚者可以说这是一处悲剧,纯净的氛围,使得甜美之事如此甜美,痛苦之事如此痛苦。
1912年,“圣塞巴斯蒂安之死”展开,绝妙的戏剧虽未上演,但却对整部主题下了判词,一是基督宗教的殉道牺牲,同《拉奥孔》同带有震人的痛苦和毁灭,圣塞巴斯安肉体被利剑刺穿,灵魂被恶意所破坏。另一方面,年轻俊美的少年,欲望的裸体和躁动的欲望,带有希腊式的禁忌之恋。如果将圣塞巴斯安救赎的故事对应在本作之中,西蒙面容俊美,自然的会让人的联想到,并且他本人也是赛巴斯安的扮演者,可是只是局限于此吗?不,“每个男人都必须杀掉他的所爱,让爱情的火焰七倍的燃烧。”“像玛丽.马格德(受基督拯救的妓女)一样投身基督)”的毕立耶一样同样的准备献身于爱情的不归火焰,但不幸的是西蒙并未准备好,甚至纠结于舞台上的“男孩子们的亲亲我我”,怕这样可能会暴露他们。毕立耶“白百合”之徒,一个信徒和爱者,是否可以象征着圣塞巴斯安呢?因为凡人只有自自显示神迹死后才能被封圣,赛巴斯安为基督献身,同样的毕立耶自始自终的明确的爱者,并最终使得爱人回头,直面内心,从而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西蒙这个一切起源的人,因为自身的英俊面貌,同时幸运的获得了三个人爱慕,“巴黎女人”莉蒂安,华立耶,毕洛度。三者之中却只有一个可以得到西蒙的爱慕,她们分别的代表着三位女神,财富与世俗,爱欲与禁忌,道德与荣誉。这与我们所熟知的“三女神之争”不谋而合,更加巧合的是西蒙与帕里斯一同的选择了爱情,讲述非理性的感情,教导世人为爱献身,即使会被世俗不容,会被宗教扼杀,被妒忌者毁灭。
有的人,困惑于影片最后“罪犯西蒙”给予华落度主教的无情一吻,但我却认为一切都是水到渠成的。曾多少年前,毕洛度也曾追随着自己的真实感情,背叛宗教,向西蒙展开双臂,祈求所爱之人的一吻,甚至决定同西蒙一样不去念神学院了,可是看待原因则会发现西蒙的决定是为了华立耶,因为‘禁忌之恋’被神所不允许,而毕洛度则首先将自己的‘禁忌之恋’伪装(安慰)为基督徒门对圣人虔诚的追随,甚至将自己的大好前途放弃,不去神学院而是去继续追逐西蒙,并不断祷告祈求赎罪“我们今后要不断祷告,要坦白相告彼此的罪孽”“我决定不去念神学院了,我要把自己的生命献给一个圣者”“给我一个吻吧,一个小小的圣者之吻”种种都是毕洛度爱的期盼。“你真变态,毕洛度,绝不可能”西蒙以恶狠狠的语气如是说。Never,击伤了一个求爱者最简单却几乎冒险激进的要求,导致了毕洛度的复仇烈焰熊熊燃烧,并最终犯下罪行,直接导致了华立耶的死亡,和西蒙的牢狱之灾。华落度的罪行是不可赦免的,虽然他的动机可怜,但行为确是可耻的。而西蒙也是在多年以后才明白的毕洛度,并可能在内心不安,心生愧疚。因而华落度在坦白一切,泪眼着祈求死亡时,西蒙给予了他一吻。这一吻,华落度一直盼求的但却携带着西蒙对毕立耶之死的恨意,同样的还有重复着的那句“永远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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